发的熟。
画溪深深吸了口气, 心中本就堵塞的地方越发压着难受。
柏之珩向来如春水, 温柔静谧,不动声色。
当初自己作的那个局,本就将众人都瞒了过去。初春那回她从九尺台的行宫离开,她就知道, 她和柏之珩之间已经断得干干净净了。
正因如此, 逃离王宫后她没有回大邯, 而是去到人生地不熟的江丘。
大邯没有她不顾一切也回去的牵绊。
却不知柏之珩闻得她的“死讯”,竟多方辗转打探,还是寻去了江丘。
默默看了她一眼, 得知她诸事安好, 便又默默退场。
骆葭瑜道:“蛮蛮, 我得走了。”
画溪抬首,问道:“阿瑜要回家了吗?”
她看了眼骆葭瑜身后的几个壮汉,那些壮汉一看便知身手不凡。
骆葭瑜点点头,道:“是。”
画溪早前便知道骆葭瑜是大邯高门贵女,因家中给她安排的婚事她不欢喜,所以才逃至江丘。此次她家人寻来,带她回去, 约摸就是嫁人的。
“往后我们可还有会面之日?”画溪眉间不禁染了丝愁,在江丘这许多日子,她唯一之幸事,便是结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