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便放下荷包,端起银耳羹喝了一口,目光却一直定在绣绷子上。
“陈嬷嬷,你说我绣得像吗?”画溪说:“我总觉得第三片叶儿那里不大像。”
陈嬷嬷拿起绣绷子对着光看了眼,笑道:“我看已经十分像了呢。姑娘的手可真巧。”
画溪抿了抿唇,笑了下。
陈嬷嬷笑问她道:“姑娘连日绣这荷包,是打算王上生辰那日送他作礼吗?”
画溪偏过头:“王上生辰?”
陈嬷嬷道:“是啊,再过几日就是王上生辰了。”
画溪愣了下,没听说过啊。
陈嬷嬷看出了她的困惑,眸色一僵,笑意也微微有些僵住:“王上其实不大过生辰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
陈嬷嬷道:“因为公主是在他生辰那日离世的。”
她叹息了口:“别人过生辰都开开心心的,他一过生辰,就会想起公主。”
画溪微微一愣,倒也是人之常情。
他母亲在他生辰那日离世,任谁到了那日都难免伤悲。
怨不得他从不曾提及他的生辰。
画溪问陈嬷嬷:“嬷嬷,王上的生辰是哪一日?”
陈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