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仲拇指捻着她娇嫩的肌肤,女孩儿柔软的身体在他掌中就跟棉花似的。
是自己忘了,她爱自由。
怎会因为这些日子她心软留在身边照顾就觉得她会回心转意呢?
像她这种人,只爱自己。
饶是对她再好,她也惦记着自由。
须臾,他松开她的手,道:“你这人,果真没良心。”
说罢,转身拂袖而去。
因步履匆匆,带翻了案边的一张凳子,挡了他的路,他一脚把凳子踹飞。
实木的凳子撞在墙上,顿时瓦解成木块。
画溪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去。
眼睑一垂,揉了揉眉心,半晌方才小声嘟囔:“我没有良心,你就有良心了。”
出了偏殿的大门,景仲径直往前朝走去。
这后宫待不得人,迟早得被她气死。
赫连汝培见他怒气冲冲地往宫外走,忙跟上去:“王上这是要去哪里?”
“前殿。”景仲不耐烦地淡淡道。
前殿?赫连汝培一愣,瞧着他怒意满面的样子,不敢再言语。
昨夜景仲在赤阳殿宴群臣,喝了很多酒,正要散席时,听说西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