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由自主地想到的尽是他的好,没一点差的东西。
思绪不知不觉回到昨天夜里,他贴在自己肚子上那暖烘烘的手。
一股暖意在沿着四肢百骸传遍全身。
随即想到他身体也是重伤方好,被这雪风一吹,回头说不定落下病根。
顿了顿,她对赫连汝培道:“说好了些,也不尽然。只不过肚子没那么疼了,头却开始疼了。”
“那属下这就去请虞碌大夫过来?”
画溪道:“不必,你帮我跟王上说一声,喊他回来一趟。”
赫连汝培一愣,王上又不是大夫,身上不舒服找他做什么?
但主子的话不是给他质疑的,当即回去如实禀报景仲。
景仲听说她头也开始疼了,立马背身回来找她。
车帘子一掀,簌簌雪风吹了进来,被冷风一呛,她轻咳了两下。
景仲钻进车厢,掖下毡帘,问:“怎么了?听赫连汝培说你头疼?”
画溪面露惨色,巴巴地看着他,一手捂着额头,按了按太阳穴:“不止头疼,肚子还疼。”
“我去找虞碌。”景仲简单地撂下一句话便要起身。
“王上。”画溪情急之下,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