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厉害, 坐马车得一直保持坐姿,那就更难受了。
她深深吸了几口气, 调整了下心态, 一边休息一边等景仲。
等了许久,直到车夫催动马匹,马车缓缓行驶,景仲还没回来, 她坐直身子, 撩起车帘。
随行的嬷嬷见了, 忙道:“王后,您赶紧放下毡子吧,仔细雪风灌进去了。”
风挺大, 吹在脸上怪疼的。
她把毡子往下放了些, 只露出小半张脸, 她问:“王上呢?”
嬷嬷道:“王上说车里闷,他骑会儿马。还说娘娘若是觉得不适,就在车里躺会儿。”
画溪“哦”了声,缓缓放下帘子,想着景仲不在,宽大的车厢里就她一人,当真躺了下去, 又在腰腹下垫了软枕。
马车晃晃悠悠走得极慢,她倒未感受到行车之苦。
景仲骑在马背上,眼睛盯着前方,缰绳扯得漫不经心,明显的心不在焉,身边的人都看在了眼里。
赫连汝培朝他这边张望了好几次,看他一直在出神,不禁皱眉,王上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?何至于出神了一个上午了?
目光缓缓上移,发觉他眼底乌黑发青。
赫连汝培道:“王上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