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子疼请大夫看病怎么就没脸见人了?”景仲抬起手臂,端起桌上的茶壶,给他斟了一杯。
“哪有姑娘家因为这个看大夫的?”
“生病了不舒服就该看大夫,和饿了就该吃饭一样。葵水来了肚子疼也是疼,谁规定葵水疼就和舞刀弄枪的疼不一样?不都是疼吗?”景仲去扯她的面纱:“起来,喝口热水。”
画溪脸红得潮色未褪,像极了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。
他看得喉头一滚,该死的,他竟也觉得有些发烫了。
画溪接过杯子,抿了一口,用眼角的余光看向景仲,看到他双眸也正盯着自己看,顿时羞得又垂下眸子。
景仲恍若不知,拍了拍她的肩:“你先睡会儿,陈嬷嬷在给你煎药。等会儿药好了我叫你。”
她一下就闭上眼。
阖得紧紧的,眼睫像下雨天到处乱窜的蝴蝶,颤得厉害。
眼睛闭着,眉心却也蹙起。
快睡着吧,睡着了就不用面对这尴尬的境地。
可越是想睡,越是睡不着。
景仲清淡的声音突然在头顶上方响起:“还疼吗?”
画溪的小脸彻底垮了。
睡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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