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甚,吃晚膳都没什么气力。
以往只听桃青说来例假痛得要死要活,她自己并未体验过,这回真真儿痛了起来,方知那滋味儿,委实难挨。
如有刀子在小腹里剜来剜去。
痛得刀绞斧削。
“没事儿?”没事会痛得身子都蜷着,直不起来?
景仲道:“究竟哪里不适?我去喊虞碌。”
他转身就走,画溪挣扎起来,喊都喊不住。
没多久,他就把虞碌从被窝里揪了起来。
虞碌听说画溪身子不适,景仲亲自来拿人,他也慌得不行,匆匆穿好衣服就随景仲到帐子里来给画溪看诊了。
他还以为画溪得了什么急症,景仲才会如此着急上火。
待一进帐子,正要问诊,却见画溪双手掩腹,眉头皱起,分明浮起痛苦的神情,脸却红得像螃蟹一样。
“王后……?”虞碌试探性地问:“是不是葵水已至?”
画溪脸红得跟天上的云霞一样,她红着脸点点头。
虞碌深深看了景仲一样。
景仲不以为然,朝他扬了扬头,丝毫不觉得自己闹出来的乌龙难堪,道:“少问废话,快给她把脉开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