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及时通知我。”
“是。”画溪应承着。
虞碌抬眼看了她一下,顿了顿,又从医箱里翻出几瓶药丸:“治伤的药我另外给他开方子,我盯着婆子煎好再送来。这白瓶的,清热解毒,两个时辰喂一粒,用温水送服,王后万万记住,切不能忘了。”
画溪觉得有些蹊跷:“王上不是外伤?为何要清热解毒?”
虞碌朝景仲探了下脖子,对画溪道:“这是王上的私事,属下不便多言。”
画溪“嗯”了一声,不再多问。
人都去了,屋子里安静得很。
画溪照虞碌的嘱咐,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,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。
比着两个时辰,她把瓷瓶里的药丸倒了出来。
赭色药丸不过小指指甲盖的三分之一大小,画溪看着那药丸,觉得眼熟。
默了一阵,终究想起,上回景仲在汉城遭朱旦暗算,中了毒箭,那个时候他吃的药里就有这一味药丸。
难道这么久了,他体内的余毒还未清?
画溪握着那瓶子,心间兀的尖锐一疼。
她抬手揉了揉心口,好不容易将那阵尖锐的疼痛压了下去。
景仲一睁眼,便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