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仲问:“疼吗?”
她眉心紧紧皱着,声音软糯:“疼。”
景仲嫌弃地把手放进铜盆,拿一块香夷反复搓手,嗓音沉沉地:“活该。”
语气不善。
画溪自知理亏,并不着急分辨,只垂着头,细若蚊呐地说:“多谢王上。”
景仲冷嗤一声:“孤受不起。”
说罢,扯了扯衣袍,大步走了。
身影如同一道影魅,一闪就不见了。
桃青打了热水,飞快跑来,一进房门,只见画溪一个人坐在椅子上。
她跑过去:“姐姐,王上他……”
画溪抬起脚,揉了揉脚踝。疼痛感慢慢散去,只余一阵被他揉捏过的酥麻,她摇摇头:“无事,今日在路上遇到赵三顺了,幸亏王上经过,出手相助。”
桃青后怕,赵三顺是地痞流氓,景仲是雷霆霹雳。
一个个,没一个好惹的。
“王上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?他真的不追究咱们逃出王宫了吗?”桃青愁得眼底堆着浓浓的愁绪。
画溪摇摇头,她哪里看得穿景仲的心思。
桃青看着她脸上的疲惫,不再说别的了,道:“你累了吧?我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