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咱们也管不了别人的嘴。”
话虽如此,桃青那口气还是咽不下去,嘟着嘴鼓鼓囊囊地收拾床单被褥。
铺好床,画溪说:“你先去睡吧,明日你还要早起,叶公子就交给我。”
“那行,你自己当心,有什么事就叫我。”桃青嘱咐道。
画溪将房间收拾好,到外间去喊叶公子。
一出门,就见他站在花厅的天井下,望着院子上空不断滴落的水珠,若有所思。
“叶公子?”
景仲回身,望向画溪。
画溪被他这么一看,莫名觉得心虚,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。
顿了顿,她才说:“寒舍条件艰苦,不比叶宅宽敞大气,还请叶公子将就一夜。”
说着,她带景仲去房间。
房间窄窄小小的,苗儿最近正在学写字,房间的桌子上摆满了纸笔,还有她歪歪扭扭练的字。
刚走进去,苗儿就捧着一碗药过来了:“李姐姐,该喝药了。”
景仲问:“你病了?”
“没有。”画溪对苗儿说:“昨日都是为了应付那郎中,才抓的药,我没病,不喝。”
“不行,我答应过少东家一定要盯着你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