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多久,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?”景仲慢悠悠的说,语气莫名欠揍。
画溪一噎,这种人若不是家里有几个臭钱,真的会有人同他相交吗?
她道:“公子对先夫人情深义重,想来对亡妻怀有如此深情之人,定是心底柔软的。”
“那你可看走眼了。”景仲目光定定地看着画溪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对她可不是情深义重。我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。要不是她的尸体喂了鱼,说不定我还会把她拖起来鞭/尸。”
鞭尸?
画溪背心的凉意陡然间扩散开来,沿着奇经八脉渐渐流到全身。
从发丝到脚趾甲,都是凉的。
这人不仅和景仲给她的感觉很像,心理也一样变/态,一个喜欢做人皮灯笼,一个竟然要鞭尸。
她垂着头,有些后悔上了他的车,也后悔跟他搭话了。
她不知道该回他句什么,默了瞬间,才挤出几个字说:“公子说笑了。”
“说笑?”景仲看着她的眉眼,唇角笑意一绽:“我从不说笑。”
画溪眉头轻轻揪起来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她觉得面前这个叶公子实在太奇怪了,一面装作对他妻子很深情的样子,一面又在她面前拼命诋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