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。”桃青上前,手忙脚乱给她把身上的布条解开。
刚一脱离桎梏,画溪就让桃青给她挠痒痒。
风荷为什么会上赶着来招惹这个暴君?
他是那么好伺候的吗?
手酸就算了,连痒痒都不能痛痛快快挠一挠。
“真舒服。”画溪猫儿一样伸了伸腰背,动了动平直躺了一晚上的胳膊腿。
景仲真把她当成粽子在捆呢。
就那么直挺挺躺了一夜,她这会儿背都是木的。
“王上欺负你了?”桃青眼睛红红。
“没有。”画溪摇头:“是我昨夜害了风寒,王上把我裹成这样发汗。”
桃青“啊”了声:“现在你好些了没?声音还是嗡嗡的,我去给你请大夫。”
“桃青。”画溪牵住桃青的手,她摇摇头:“不能请大夫。王上就要去信城了,要是我好了的话,他就要带我去信城。”
“那……”
画溪点头:“非但不能好,还得让我的风寒越来越严重。桃青,你去给我打凉水来。”
桃青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画溪的意思:“你身子本就弱。”
“桃青,妙月姐姐说得对,这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