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……”
景仲终于大发慈悲把眼睛睁开,望向画溪的眼睛的带了几丝困惑。
画溪难以启齿:“王上,你可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一下吗?”
景仲打了个哈欠,懒散地说:“声音齉齉的,还没好?”
“快好了。”画溪低垂着眉眼,期待地说:“今儿就能大好了。”
景仲瞧着她古怪的小模样,笑了:“那再发发汗。今天你就躺着歇息,用膳让桃青给你送过来。”
“不好吧?”画溪愣住了,哪有这样的。
景仲看着她快耷拉到下巴的嘴角,饶有趣味地说:“有什么不好的。你想单枪匹马留在这里吗?”
画溪摇摇头。
她特别为难地憋了片刻,才难以启齿地说:“我……想挠痒痒,背心有些痒。”
“背心痒?”景仲逼近她的脸,说:“孤给你挠。”
画溪一愣,脚背都绷了起来:“我可以自己来的。”
景仲忽然一下子坐起来,一本正经地说:“怕什么?孤哪哪儿都被你摸过,我给你挠个痒怎么了?”
画溪强自镇定地用左脚背勾了勾右脚背,若无其事地说:“那……好吧。”
语气寻常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