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兴致,坐在一旁纠结地揪着手指头。
景克寒又写完一幅字,他推了过来,指着纸上的字给她认:“这是王兄,景仲;这是我,景克寒;这个……就是你,龙画溪。”
说完,他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。
画溪心中软了一下。
“气死我了。”两人正说这话时,桃青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。
画溪理了理衣襟,问她:“怎么了?你不是端糕点去了吗?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“还不是阿奴那只臭鸟。”桃青忍不住埋怨:“我端了盘绿豆糕,刚出了膳房,那挨瘟的东西,一个俯冲下来,就把盘子给我撞翻了,害得我又重新去蒸了一碟。”
画溪拈了块绿豆糕递给景克寒:“人没事就好,阿奴性子野,下次你避开它些就好了。”
景克寒小口小口地吃着糕点,听着桃青埋怨,他转头说:“下次你往它的饲料里放些龙舌草,它就不敢野了。”
画溪闻言低头看向他:“你说什么?”
景克寒道:“龙舌草啊,阿奴吃了龙舌草就痴痴傻傻的,十天半个月都缓不过来呢。”
画溪问:“那它不是就找不到人了?”
“再训练就好了呀。”景克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