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风荷惹的事。
为什么受折磨的都是她?
早知道她就该把风荷留在殿里。让她尝尝引火烧身的滋味。让她这么不安分。
画溪嘴微微撅着,有些莫名的恼意。
景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,又问:“你多大年纪了?”
画溪垂着脸,明眸里有潋滟的光,藏着些许不经意的茫然:“我十、十六了。”
十六身子骨还这么瘦弱,大邯未免太苦了吧。
像是没有蚌壳的蚌肉,柔软,轻盈。捧在掌心都得担心她从指缝中淌出去了。
景仲有些可惜地想到。
“王上……”画溪茫然不知措,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自己的年纪。
来柔丹的路上,已经有教引嬷嬷跟她讲过夫妻之道。
当时她心不在焉,听得潦潦草草。
加上来这么久,景仲也没提过这事。
她本就对景仲避之唯恐不及,当然不会上赶着求他办这等子事。
一耽搁,她就放下戒心了。
今夜这情形,她多少也是明了的。
她忽然茫然不知所措,不知该怎么做。
于情于理,景仲要和她圆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