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仅没离开,反是向前一步,走到景仲面前,抬手去按他的太阳穴:“王上可是乏了,不若奴婢给你揉揉。以前在大邯的时候,奴婢伺候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风荷手还没有碰到景仲,他突然抬手,一把扼住她的手腕。刹那间,她听到手腕传来一阵骨裂之声,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。大颗大颗汗水从额头掉了下来。
景仲握着她的手腕,重重向前一推,冷冷道:“要么自己出去,要么孤找人抬你出去。”
风荷跌坐在地上,不可思议地看向景仲,手腕上的疼痛使她直面恐惧,不敢再多言,只能站起身,哭着跑了出去。
一路上宫人见她光着身子跑出寝殿,指指点点。
画溪和桃青回来,刚步上龙尾道,就看到风荷哭着跑出。
“怎么了?”画溪见她身上没穿衣裳,问道。
风荷涕泪齐下,右手握着受伤的手腕,忍着剧痛道:“画溪,你好毒。你现在肯定很得意吧?我上了你的当。哼!”
说完,她匆匆错过画溪身边,跑远了。
画溪茫然地看了眼桃青。
桃青摇了摇头,也是一脸茫然。
画溪提心吊胆地回到寝殿。
景仲半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