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画溪吓得一下子提紧裤腰带,脸色唰白,视死如归地摇头:“不了,补了,不疼了。”
“确定?”景仲唇角一勾:“孤的推拿掌很带劲,这会儿推了,明早就不疼了。”
哪有往人屁股上推拿的!
画溪两颊热得厉害,尴尬地拉过被子,掖得严严实实。
景仲站直了身子,画溪一惊,难道自己拒绝让他推拿,他就生气走了吗?
她慌忙开口:“王上!”
景仲弹指,桌上那张只写了两行字的信就自动飞了过来,落于他掌心。景仲挑眉,懒懒瞥着她。
“怎么?怕孤去给别人推拿?”一开口就戏谑道。
画溪臊得脸颊滚烫,摇摇头。
景仲嗤笑,把信纸往她掌心一拍:“孤要跟她一样的。”
画溪怔怔点头,她默了一瞬,在肚子里整理措辞。
重新抬眼,眉眼中染上几丝迷茫和困惑,一对上景仲略歪着打量她的脑袋,到了舌尖的话都不知怎么开口了。
景仲眼尾慢慢堆着笑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画溪被他看得不自在,悄悄低下头,声音如呢喃:“王上。”
“嗯?”才刚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