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写有他名字的纸条。
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出罪魁。
呵,这是从想一想发展到送东西这种实质阶段了。
温青坐起来,盘腿坐在床上,手握着香包,思索如何处置这个荷包。
留下是自然不可留下的,味道香得古怪腻人,戴在身上娘里娘气的,还不被兄弟们笑话死。
还回去,跟她挑明了,让她死了这条心。
他把荷包随便一扔,打算天亮了就去找桃青摊牌。
手枕在脑后又躺下,一闭眼,脑海里满是那个小宫女的身影在乱窜。
他甚至想到她被自己拒绝之后哭得惨兮兮的模样。
真可怜啊。
越想越觉得气,她惹出来的事,凭什么让自己心烦。
当即翻身起床,俯下身套了鞋子,也不等天亮,兴冲冲往桃青住处去了。
桃青一向起得早,推开门一看,门口的温青也不知站了多久,雕塑一样站在她面前。
“温将军?”少女小小的脸上,浮起讶异。
温青从来没私下找过自己。
清晨的早上,干净清爽的院子里,站了个心乱的青年,以及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