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想要靠近。但景仲一个眼神扫过去,它立马沿着墙角爬走了。
画溪心有余悸,看到他靠近,下意识觉得会从他颈子里再爬出一条蛇,吓得立马朝后缩了缩。
景仲被她逗笑,摊摊手说:“没了,只有一条。”
画溪身子微僵,喉头哽咽,好半天才抬起头,看向景仲,巴巴地问:“王上故意吓我的。”
景仲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:“对啊,我专门找克寒借的。”
他蹲在画溪面前,扯起嘴角微微笑着。
画溪抿紧了唇,身子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。她想责问景仲为什么要这么作弄她,话到嘴边,却怎么也问不出口。
在皇宫十年,她只学会了顺从,没学会质问和反抗。
就连哭声都低了下去,双手掩面,憋着哭声,不再让哭泣声泄出半分。
“对嘛,这才像小姑娘。”景仲弹了下她的额头:“明明才十五六岁,成天憋着端着,不知道的还以为孤娶的个老妈子。”
画溪身子一僵,明白过来景仲的话。
她撒开手,脸上哭得不成样子,泪水淌了满脸,染得脸上的脂粉都划开,糊在脸上。
景仲还是第一次看她哭得这么没体面,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