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王上?”
景仲没说话,他把银针往案几上一扔,踹了踹画溪的小腿:“睡进去。”
画溪不明所以,忙翻身坐起,慢腾腾挪到床里侧,抖开被子。
景仲吹灭殿里的灯,默默躺到床上。
画溪心中忐忑,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了他,好半天,她才试探性开口:“王上,你怎么不给我运针了呀?”
“累。”景仲惜字如金,一个字打发了她。
画溪抿起唇,心里又是窃喜又是担心,良久才喃喃自语:“要是留疤了不好看怎么办?”
景仲随口说:“你不留疤就很好看?”
画溪被噎住,一时语塞,竟不知该如何回答,半晌才垂死挣扎挤出几个字:“总比留了好看。”
景仲不以为意地“切”了声。
良久,他才回了句:“明天孤让虞碌给你另开方子。”
“真的吗?”画溪猛地侧过身,压着的头发飞起来,扫过景仲的脸颊。
景仲烦躁地抹了把脸:“蠢东西,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过分?”
“对不起。”画溪眼睑垂了下去:“我不是有意的,只是王上明天真的会让虞碌大夫给我开药吗?”
景仲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