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说:“王上说过,会护着我的,画溪都记着呢。”
景仲低声笑起,松开画溪的小脑袋,随意挽了一缕发嗅了嗅,慢悠悠地用食指从她的肩膀滑到她胸口,戳了戳,说:“孤也记得,你说过这里是属于孤的。”
他的手指搭在胸口,稍稍用力,就能把她的心戳得稀巴烂。
画溪睫毛颤着,目光无辜地看向景仲,温声细语地说:“是王上的呀,我对王上忠心不二。”
景仲笑而不语。
画溪看着景仲,又轻晃了下他的胳膊,巴巴地问:“王上?”
“你是想求孤帮你查这件事?”
明知故问,画溪知道景仲的脾性有些古怪,没办法,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。
“是。”画溪咬了咬唇。
“你看你,哪有半分求人的姿态。”景仲撩起眼皮,端过汤盅,又喝了一口:“孤私以为,上次在九尺台听墙角那宫女求人的姿态就不错。”
寡淡的汤。
画溪微怔了下,柔了声音,软了筋骨,抱着他的小臂,学着那宫女的语调,细若蚊呐地求:“求求你,好哥哥,就帮我这一回嘛。”
细瓷的脸上浮起红釉。
景仲心满意足地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