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儿轻磨,在她肩头轻咬了口:“蠢东西,把孤捏坏了,有你什么好处?”
低沉的声音擦过画溪的耳尖,蛇一样游走,她心尖儿一颤,柔荑玉指陡然僵硬。她明白过来自己掌中那柔软的东西是什么东西,整个人都懵了下,脸红得不像话。
景仲弓着腰低头看她的脸:“把柄很好抓吗?还是不舍得放了?”
画溪缩手,忙松开那烫手山芋,搓了搓手心,退回自己的位子上,脸红得快发紫:“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景仲桃花眼似笑非笑,嘴角微扯了扯,随即闭上眼靠在车厢壁上休息了。
画溪垂首看着自己的掌心,掌心烫得厉害,像被烈火灼烧过一样——太丢人了,捏到哪里不好,偏偏……
她又羞又恼,怎么每次都在景仲面前丢人。
马车一路向东,东行了约摸四个时辰,终于抵达九尺台。
九尺台紧邻国都,依山而建,地势开阔,观雪景极好。行宫里得了吩咐,昨日一切都已备好。
画溪推着景仲进寝殿休息。许是初到久无人居的行宫,景仲一进寝殿,就开始咳嗽。桃青打了热水给画溪梳洗风尘,画溪刚把手泡进去,就听到景仲的咳嗽声,她胡乱擦了手,脸也顾不上洗,就急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