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,九尺台上更冷,还是将它带上了。
西殿的人进进出出,消息很快传遍王宫。诸人都知晓景仲马上要去九尺台看雪,一个个心思活络得厉害。
明氏召景昀和明家人入宫,一大家子用过膳,围坐在火炉前议事。明氏瞥了眼愁眉苦脸的大哥明泰,问:“奎儿如今怎么样了?”
明泰说:“幸亏杂碎没有下死手,奎儿的手暂时保住了。只是以后,再也使不上力了。”
“本宫早就说过,景仲是匹狡黠的狼,卧榻假寐,哄得你们以为他真的睡着,放松警惕……他从不轻易咬人,但只有一口啊,就能要人命,不可轻视啊。”
明泰讷讷点头。明奎是他唯一的儿子,明家希望所在。而他偏生鲁莽莽撞,以为景仲真的病入膏肓,斗胆冒犯,谁想他竟这么快就醒了……还挑断明奎的手筋,断了明家的希望。此仇,比天。
“听说杂碎对大邯来的那个女人很感兴趣?”明泰皱起眉:“明天还要带她去九尺台看雪?”
明氏唇畔勾了勾,这消息她也听说了。她端起茶杯,啜饮了一口:“你们信吗?”
明泰和景昀对视了一眼,两人不约而同地摇头。
“景家从不出痴情种。”明氏放下茶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