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一样的,把另外那人抹了。”
画溪低眉,小声说:“我在柔丹没有认识的画师。”
她心底嘀咕,拧着眉,不知他为什么老是骂她蠢,以前别人都说她顶机灵。
橘生淮北为枳,是柔丹这地儿不好,不怨她蠢。
景仲揉揉额角,语气不耐烦地说:“去吧。”
画溪悻悻,嗯了声,就喊人把东西抬去库房。然后上厨房给景仲打点吃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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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仲躺在床上,刚阖上眼,耳尖一动,微微侧眸看向门外。
片刻之后,景克寒小小的模样就闯入眼帘,他在雪地里跑得飞快,侍卫婆子跟在他身后,一面喊他一面追来。偏他生得像猴,上蹿下跳避开那些粗苯下人易如反掌。
猴儿刚要蹿到廊上,温青闪电一样飞出来,拦腰把他举起,一面挠他的咯吱窝,一面举着他往西殿外头走。
斜阳拍在景克寒稚嫩的脸颊上,使他小巧紧凑的眉目柔和了很多。
目睹这场闹剧,景仲忽觉累了,双目微合,休息了会儿。
“王上。”不多时,温青又回来了,他神情雀跃,嘴角微扬,默了一下,又道:“安良国那边来人说,事情应该要成了。安良国国主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