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,呜咽开口。
他的一众部下被挡在西殿外,眼睁睁看着他被景仲挑去手筋,却噤若寒蝉,不敢出声。
景仲皱眉,看他乞饶的模样委实没了兴致,握剑的手一松,剑铿然落地。
“滚吧。”薄唇微启,冷冷出声。
“谢王上。”明奎如蒙大赦,捂着右手伤处屁滚尿流跑了。
“你的剑。”
景仲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明奎又低着头跑回景仲面前,左手颤抖着捡起剑,然后转身慌不择路地跑开。左脚差点绊了右脚……
对峙西殿的部下跟随他连滚带爬出了西殿。
乌压压一片,步伐混乱。
画溪身体靠着墙,背心凉透了,可她不觉得冷。绉丝绢子还蒙在眼上,她看着景仲朝她伸手。她不明所以:“王上?”
景仲沉脸,轻咳了声。
画溪终于明白过来,忙不迭把手里的帕子递过去。
景仲以帕抵唇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等他拿开帕子,绢子染了一大块殷红血迹。
“王……王上……”画溪整个人都慌了,目光惊惧,大喊:“澹台先生……”
澹台简等人已经涌过来。
景仲脚下一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