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子明奎:“他真的身中剧毒?命悬一线?”
明奎道:“景仲身边的人不好收买,我前两年也是花了好大气力才买通一个给他喂马的小厮。我想,能买通一个算一个,万一弼马温长出息,能成为景仲得力的人也不一定。这不,这回就派上用场了。他跟我说,那天景仲从战场回来,他去牵马,看到那匹马上全是景仲的血,他中了朱旦的箭,箭尖上淬了剧毒。”
“怪不得他这回回来,概不见人。原来是因为这……”景昀略沉吟,道:“母后,消息倘若属实,现在是咱们下手最好的时机。”
明氏蹙眉收回目光,缓缓摇头:“再等等,景仲此人心机深沉,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他为了引我们上钩而使的计谋。确定他不堪用了再说。”
“姑母,此事宜早不宜迟!”明奎脑海中浮现出画溪那娇软媒人的模样,如百爪挠心。
明氏合眼,微微挥手:“本宫累了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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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晃而过,很快就到了除夕前夜。西殿还是半点消息也无,乌云珠照旧伺候画溪饮食起居,一切如常,任桃青软磨硬泡,嘴皮子都快磨破,她也不说半点西殿那边的事情。
这日景克寒来过,风风火火闯进来,闹得天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