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包括娘娘。属下是奉命行事,还请娘娘见谅。”
画溪和桃青又沿着来路回去,今日没见到景仲,画溪略略舒了口气,暗自庆幸。可不等她这口气舒完,便听桃青道:“王上这是要置你于何地?回宫不召见便罢了,你亲自前往他还拒不接见。”
是为她鸣不平。
画溪却一直在想西殿门前的侍卫,照理说景仲回宫,何必在殿前搞这么大阵仗?而且方才他们到时,刚巧散了一波朝臣。
想必他们也是求见景仲而不得。
闭门不出,守卫森严,拒不见人……
画溪心中突然冒出个极其可怕的念头——或许不是景仲拒不见人,而是他根本见不了人。他可能生病了,而且是极其严重的病。消息一旦传开,柔丹都会大乱。
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背心透出来的那股寒意,和空气中的寒意交织在一起,无情地侵袭着她。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景仲若是身遭不测,她当如何?
景仲无后,新帝多半是从他几位兄弟中产生,最有可能的是大娘娘的长子景昀。先王属意的那位储君。
她心乱如麻,不敢细想。
“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?”旁边小径忽然传出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