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的情绪无法抑制地从胸口溢了出来。
关铭低头看了眼她的脚,对她说:“袜子湿了,寒从脚起,先去换下来,我慢慢和你说。”
施念走进房间换了双干净的袜子,然后窝在木摇椅上望着他,关铭拽了把椅子放在她面前,对她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这件事算是东城那边和我父亲商量过后决定的,几年前我把你带上船那件事之后,我就和父亲坦白了我想做的事,但这件事本身风险很大,事情的出发点虽然是好的,不过一个成熟的产业链,每个环节都有很多人参与其中,很多公司靠这个吃饭,我虽然是想带来一些新的东西,但老的模式必将被取代,这也就意味着整个行业会来一场新的变革,甚至重新洗牌,淘汰掉一部分,优化另一部分,这本身就是件容易遭人嫉恨的事情。
可是我不做,别人不做,大家固步自封,时代怎么进步?技术领域怎么往前迈大步子?
父亲不同意我的决定,他认为我不该做这个领头羊,怕我日后树大招风,会惹来不小的麻烦,也怕会连累家里,他是西城的决策者,不得不为整个家族以后的发展考虑。”
听到这施念大体能明白,现在国内的确存在很多这样的问题,特别在一些制度体系比较老的产业,一想到变革,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