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关上的刹那,关沧海抬起头,周围气压很低,低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那天他亲耳听见施念叫关铭“笙哥”,今天一声“小叔”把两人的关系打回初识那天。
这一刻关沧海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错看了这个姑娘,他以为她嫁入东城带着熊熊的野心,直到刚才听见她有着怎样的决心想摆脱那边后,他才略感惊讶。
她是懂分寸的,比起她这个年纪绝大多数女孩来说都要能沉得住气,她试探过后得到了答案便没再胡搅蛮缠,也不再为难关铭。
这样的她,让关沧海讨厌不起来,反而有些同情她的境遇。
可同时,关沧海也很清楚她的那句“谢谢小叔为我着想了”对关铭来说具有多大的杀伤力。
果不其然,一晚上都没怎么喝酒的关铭,拿起分酒器,酒杯都没上,提起就灌了一大口,沉着嗓子开口道:“沧海啊,我没负过哪个姑娘,就是当年卓菲那事,也是她要走的。你说,我是不是让丫头失望了?”
关沧海是有些震惊的,他认识关铭这么多年,他从来不会在兄弟面前谈论女人,他们这种人,心里装的东西多了,就没那么儿女情长了,况且关铭从小就很有人格魅力,加上人长得好,身边围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