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样,她不想再清醒着了。
这一喝就连着喝了好几杯,直到服务生对她说:“调酒师要下班了,这是最后一杯。”
施念拿起那个透明的高脚杯举到眼前,眯着眼睛看着杯中的流光溢彩,突然好奇地叫来服务生问道:“这种酒有中文名字吗?”
服务生说去帮她问问,几分钟后他回来告诉施念:“调酒师让我转告你,这酒的中文名叫枯木逢春。”
“枯木逢春…”施念喃喃地念了一遍,浅浅的弧度似月牙在她唇边漾开:“好名字。”
她一口喝干,有些微晃地站起身,从身上摸出那天自己赢来的钱,塞给服务生对他说:“这些小费你拿着,另外这些帮我给调酒师,顺便谢谢他的酒,晚安。”
说完她便摸索回了套间,晚上她没再醒来,再次睁开眼时,外面下起了雨,天空灰蒙蒙的,让她一时无法判断是早晨还是快天黑了。
她有些头疼地起身,拿起床头的电话询问凯恩船到哪了?
凯恩告诉她已经到了中国境内,两个小时后就能靠岸了,让她可以先用完餐然后准备下船。
施念的大脑这才彻底清醒了,她有些恍惚地打开房门,凯恩将餐点送进套间的时候才告诉她:“关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