拴着的一颗褐色玳瑁珠。
他牢牢盯着那颗珠子,眼里的光像这夜晚的大海一样深沉。
施念用余光瞄了眼他,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的手腕看,便不自然地问了句:“现在船开到哪了?还在境内吗?”
关铭才收回目光遥望着目不可及的远处,声音暗沉地说:“进入渤海了,胶东半岛和辽东半岛之间。”
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着,而后转过身对施念说:“这里凉,早点回去。”
施念能感觉出来他突然缺了兴致,似乎整个人变得有些消沉,她只当他累了,便回道:“那我先回房了。”
想了想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,但还是跟他先说一声:“我晚上不会出来,你…那个自便。”
其实这件事说来有些尴尬,关铭要是带女人回去大概也不会事先跟她打招呼,但到底住在一个套间里,她不想碰见陌生人,还是先暗示他人离开前她不会出房间,要是人走了,麻烦知会她一声。
关铭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,侧眸掠了她一眼,看见她眼神瞟向刚才他们坐着的那个角落,突然回过味来,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:“你以为我晚上要干嘛?”
半暗的光线依然遮挡不住施念微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