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能点点头。
关铭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姑娘身上的布料仅仅是用别针固定的,并不牢,他很快收回视线和她拉开距离随口说了句:“反应挺机灵。”
这句不知道是不是在夸奖的话让施念更加紧张了,她出声问道:“这船要开去哪?”
“福冈。”
“日本?”施念惊道。
“那我怎么办?我现在还能下船吗?家里那边应该在到处找我,我以为你约我出来就是说几句话,我要是不回去…我…”
施念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,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当头一棒,她已经无法想象东城关家那边现在到底是什么场景了,如果今晚她能赶回去倒还好说,船一旦出了境内,她消失个几天还不要乱了套了。
关铭走到房间中央,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,回眸掠她一眼,嘴角微撇,神情散漫地“啧”了一声:“我要是你不如利用这几天好好放松一下,该吃吃,该玩玩,想那么多,事情也不会变得更好,还是你挺享受笼中鸟的生活?”
话音刚落施念脸色变了变,她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发上网的那幅画,画中的雏鸟窝在鸟巢里仰望天空,当时很多人的解读是她有抑郁症想随关远峥归天。
然而画中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