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本也是自己实打实挣出来的,怕什么呢?”
他说着,看到了忘念身上,又从忘念落回到了计英脸上。
“你们父子可都是好相貌,约莫令兄也是吧。不过我听说令兄常年带着面具,遮着大半张脸,不知这是为何?”
在这件事情上,计英可不敢怠慢,连忙按照常用的理由说了来。
“... ...家兄打仗的时候被散弹扫过半边脸,若是不戴面具甚是骇人,于是常年戴着面具示人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我还以为是被刀劈了脸。”
这话说的计英心下一惊。
难道这兴远伯知道三哥是从前被劈了脸的缘故,才戴了面具?
可她看过去,又见那伯爷神情似平常,不似知道什么事情,言语刺探的意思。
但她也不敢有半点发怔,否认了陆治通的说法。
陆治通便没有再问下去,说了一句“可惜了”,又同陆楷说了两句,摸了摸小弦的脑袋,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