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一直坐在那里,一天一夜。
宋川从宫里当差结束, 就听到了消息,直奔宋远洲的宅子来了。
宋溪站在宋远洲门口,脚步踌躇。
“小溪, 远洲怎么样了?从前的老毛病是不是犯了?!吐血了吗?!”
宋川急的额头冒汗, 宋溪连忙摇了头。
“没有, 川哥, 远洲身子没事,就是... ...就是他一直坐在窗下, 一天一夜了,没动分毫。”
宋川闻言, 这才冷静了下来。
房前屋后静悄悄的。
“他这是... ...一时想不过来吧?”
宋溪低了低头。
“其实我们早该想到, 五年过去了, 计英很可能嫁人了,只是远洲他心里... ...我不知道怎么开解远洲, 他也说他没事,怎么可能真的没事呢?”
宋川摆了摆手, 让她不用说了。
五年前的事怎样, 这五年间宋远洲又是怎样, 他们也是晓得的。
他们晓得,宋远洲从没有那一刻忘记那个姑娘。
他坐在窗下一动不动是痛苦无助悔恨,而这些都是因为,他还想挽留, 但他如今挽留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