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姐弟就不便叨扰了,再者,我要在郡王府做事,时候还长着,也该有个正经宅院。”
宋远洲这么说了,宋川看着姐弟两个笑了一声。
“怎么?你们姐弟同我见外起来了?难道远洲病好了,小溪也撑起了宋家,就看不上我这个出了五服的族兄?”
他这么一说,两人皆看了过去。
宋远洲压了眉想说什么,宋溪忽然站了出来。
宋远洲看过去,宋溪向他摇了摇头。
“远洲,这件事还是我自己同他说清楚的好。”
宋远洲默了默,宋川看向了她,低笑一声。
“小溪,你要同我说什么?”
那笑中暗含几分苦意,可宋溪深吸了口气,到底还是开了口。
“川哥,那王培腾我前些天见到了,他没有死,仍像这几年骚扰那般,不肯和离。我与他不知何时能和离,可就算和离了,你我同宗同族,也不能... ...川哥,我不能再耽误你了。”
宋川没有什么意外的表现,他只是又笑了一声。
“不巧,我前几日也见到了那王培腾。春闱在即,他进京赶考,上次没能榜上有名,若此番他考上,和离之事还要再变上一变。不论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