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皇上身子不好,这是便需得稳妥起见,找自己的人来做。”
计英和计获的情况,瑞平郡王一清二楚,他们是切切实实的郡王自己的人手。
计英沉默了。
这事果然是推不了了。
他们家就是厉王打压才败落的,他们只能追随瑞平郡王,甚至鼎力相助。
但和宋远洲的事,又怎么办呢?
计英看向背后呼呼睡着的小儿。
“如果我被他发现了,念念也跑不了的,我可以不跟他回去,念念呢?”
宋家嫡枝没有继承人。
如果有一个,那就是忘念。
话说到这,外面的雨下得大了几分。
外面的雨声稀里哗啦作响,衬得房中越发静的压抑。
计获攥紧了手,“大不了,你就露面好了,我们同他摊牌,你不可能跟他走,孩子更不可能给他,大不了我把孩子临时送走。”
计英心头一酸。
床上的小人儿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不安的气氛,梦里叫了一声“爹爹”。
计英应了一声。
他又安心睡了。
但计英恍惚想到了什么。
她突然转身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