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定当时同你说什么借你吉言的话,本就是她的打算。如今不过是被二爷寻回来了罢了!”
小孔氏到底是做过当家主母的人,比鲁嬷嬷和香浣都要头脑清醒得多。
那祖孙被这一说,相互看了一眼。
鲁嬷嬷也定了定心神,“夫人说的有理。原来那计英是做了逃奴,这下却被二爷寻回来了。”
这“逃奴”二字落在香浣耳中,香浣也回过了神来。
“对对,我没咒死她!这一切根本就是她的计谋!哎呀,她可害死我了!吓得我这么多日子,没有一日能睡好觉!这个狡猾的贱婢!”
香浣说着,甚至跳了脚。
可她又忽然说了一句,“狡猾的贱婢,为什么二爷还要抱着她?二爷在车里就抱着她,还一路把她抱回了歌风山房!二爷就这么喜欢她吗?!”
香浣始终不愿意相信二爷会看上计英,但小孔氏却把宋远洲的一举一动,看得一清二楚。
若是不喜欢,能在她假死之后吐血?能在冰窖看到那假尸之后,险些进了鬼门关?
那何止是喜欢,是话本子里的用情至深吧?
小孔氏想想,端庄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表情。
鲁嬷嬷在旁嘀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