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太多的姐弟,甚至不能正儿八经说句“珍重”再走,只有这些东西能赠给他们。
茯苓姐弟没有再起疑。
三人说了一会话,在黄昏的日光中吃茶说笑了一阵。
不一会,天黑了。
歌风山房接到了那位二爷近日要回来的通知,上上下下打点好了,各处熄了灯火。
计英也把一切都打点好了,同所有人一样,吹熄了蜡烛。
这一夜,注定是不眠之夜。
... ...
后半夜,月明星稀。
苏州城里的打更人照着往常守着这座入了夜的城。
他一面照着时辰敲着手里的锣,报着更点,一面嘴里出声警示。
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... ...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... ...”
他念得就要瞌睡了,锣敲得也有些迟滞。
但就在他转身到了宋家的小巷时,眼前的火光突然撞进他眼中。
半瞌睡的打更人登时惊醒了。
大火卷了半边天,锣声急急地咚咚咚响了起来。
打更人再没有任何睡意,连声大喊。
“走水了!走水了!宋家走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