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醒来,外面的一切都好像和她没有关系。
宋远洲的火气在她微微扇动的羽睫上,消散开来,他抛去那些缠绕的念头,坐到了床边。
少女不知是不是适应了他,没有什么反应。
男人叹了口气,轻抚了抚她的发顶。
... ...
宋家家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很难不惊动其他人。
下晌,不少人上门来过问情况,宋远洲一一接待了,众人见他尚好都放下心来。
“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嚣张,竟敢在城中伏击,还有没有王法了?!”
可惜如此眼中没有王法的人,官府并没有抓到。
宋远洲也没有追究下去。
他等着兴远伯世子陆楷给他的说法。
但有个人特地拉了他去一旁说话。
“都说匪贼狡猾没有留下线索,但我瞧着你这模样,是不是知道了是何人?你倒是同我讲讲,谁人同你这般大的仇怨?”
此人中等身材,微微发胖,留着山羊胡,书生打扮,折扇在手反复敲打着。
这人与宋远洲言语熟络,乃是因为他正是宋远洲的姐夫,宋溪的丈夫王培腾。
宋远洲闻言摇了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