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远洲一听就笑了,“先生也是园林界的人士么?不知要这园林图作何用途?”
那先生却不肯说了,只是问宋远洲,“宋二爷手上那幅云澜亭的园林图,可否让给在下?不知出价几何?”
又是云澜亭。
计英看了过去,宋远洲也挑了挑眉。
他道,“这幅画虽然较其他几幅小一些,但画的珍贵与否不在于画卷大小。这副云澜亭乃是有缘人转给宋某,宋某要卖也要卖给有缘人,若是阁下非要买,少说也得一千五百两吧。”
一千五百两这价格虽然不低,但既然想要买这种传世的画,做这样的准备也是要有的。
但那先生却顿了顿。
宋远洲当下就笑了,“若是让宋某三五百两就割爱,恕宋某实在是割不了。”
那先生神色微微一变。
这人没再谈论更多,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走了。
从头到尾也没有给一个真实可信的身份。
计英问二爷,“这人来的莫名其妙,走得也莫名其妙。”
二爷低笑了一下,看了少女一眼。
“其实也不是那么莫名其妙。”
少女歪着脑袋看过来,像打量人的小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