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让人撤了饭桌,饮茶洗手焚香,坐在书案前准备画图。
计英这次没有破衣裳可补,磨了墨就退到了一旁,安静坐在小角落里琢磨她自己的事情。
但她自顾自想着,刚要入无人之境,却听见那位沉默了半晌的二爷陡然开了口。
“今日见了你叶师兄,又见了你白四哥,不知哪位更令你放在心上?”
冷不丁一问,问的计英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二爷说什么?”少女愣了愣,“两位都待奴婢真心的好,奴婢都记在心上。”
她说的认真,宋远洲却牙口一酸,“呵,敢情都在你心上。”
他说完,见少女睁大眼睛奇怪地看过来,宋远洲也顿时感到了自己这两句话的不妥。
何止不妥,简直酸的倒牙。
他立刻闭了嘴,不再看那角落里的人一眼,继续画图。
但是纸铺开了,墨磨好了,笔尖却迟迟落不下来。
男人是真的想画图,但完全进不了状态,看那图上山石房舍,全都是方才少女那奇怪的眼神。
宋远洲就这么较劲了两刻钟,也没能画进去。
再一回头,角落里那人又不知在想什么,人在此处,心思早就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