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那陆梁确实哼笑一声,“那有什么用?到底这兴远伯世子不是我,是我那嫡出的兄弟。”
白继藩就不好说话了。
伯爵人家最重血脉,伯爷再疼庶长子,世子当然还是要嫡出。
他又把话头转回到了云澜亭的园林图上。
“... ...说是个上了年纪的石刻师傅,那老师傅买了画留了个假名,然后人便离了苏州,也不知是为何。我也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找到这条消息。可惜我上次去绍兴,并未找到那人,也不知还在不在世。”
陆梁皱眉,“那到底此事还成不成了?”
白继藩可就笑了,“三爷别急,就算人没了,画也不会没了,容我再寻一寻。就是秀媛的事情,三爷如何打算?”
计英在山洞里面,把两人关于云澜亭的说法全都记了下来。
上次孙氏果然说漏了嘴,确实和石刻师傅有关系的。
而且白继藩还没有买到画。
她把这些消息给宋远洲,计家的事情也就没问题了。
只要计家能顺顺利利,她再把画的图留下来,到时候她自行离开,天涯海角去找三哥,无牵也无挂。
不过眼下,她只能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