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通房,和别的通房没却别,这辈子也就是他卑贱的通房了!你心痛吗?计大小姐?”
计英面色未变半分。
她是瞎了眼,她知道,而她是宋远洲卑贱的通房这件事,她也一清二楚。
至于从前的事... ...计家早就败了,那时候的计英和她少女的心思,永远留在了过去。
她因为宋远洲心痛过,但她现在,早已不会了。
她笑了笑,“既然如此,小姐还是把奴婢放了,奴婢卑贱之人,什么用处都没有。”
可白秀媛眼见自己没有挑起计英半分情绪,在她淡然的神色下更加躁怒了,气得又砸了一套茶碗。
“有没有用处,不是你说的算!”
... ...
白秀媛走了,计英被带去了另一个空院落。
东面开宴了,咿咿呀呀地唱着戏。
西面的院子空旷无人,只有飞鸟从四方天空飞过。
计英回想起方才房中的闹剧。
白四哥对她真好,从冲进房中便吵了起来,一直不停地不停地问她在什么地方。
白四哥那般儒雅的男子,竟还有这般的时候?
计英受之有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