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,把此事看了个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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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家,门前一阵吵嚷。
宋远洲乘车回来,揉着太阳穴问黄普,“谁人在闹?”
“回二爷,瞧着是叶世星。”
宋远洲撩了帘子看过去,正听见叶世星道,“她脸都肿成那样了,满苏州的人都看见了,你们还不许我进去探看,是不是虐待奴婢?!”
话音一落,一旁有路人声音传来。
“是呀,好端端一个小姑娘,半张脸肿的老高,破了相了,真是受罪。”
“就算犯了错,打也打了,也该给治治伤。”
宋远洲身形一僵。
他下了车,叶世星立刻看到了他,冲了过来。
“宋二爷,我们家英英犯了什么错,挨了这样的毒打?我做亲眷的,连送药都不行?”
宋远洲被叶世星吵得胸口发闷,路人纷纷看过来。
他沉着脸,“处置奴婢是宋家的内务,你一个外人管不着。送药可以,去便是。”
叶世星闻言定定看了他一眼,急匆匆进了门去。
门前吹起了穿堂风,吹得宋远洲浑身发凉,胸口更加闷了。
他换轿子进了门,到歌风山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