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消解的玩意,还有什么可说的?
她干脆得很,反正她身体底子比病秧子好的很,她直接解了领口扣子。
男人好整以暇,“你就不怕夫人明日又罚你去跪?”
计英脸都不要了,还怕跪吗?
“不是还有二爷救我吗?”
宋远洲笑了,径直抱着她去了榻上。
计英昨夜加今晨连受了两次,余痛未消,这一次也全然没有愉悦。
男人在榻上毫无病弱可言,计英咬着牙,尽力让自己去盘算旧园能卖出多少钱,以此来抵消疼痛。
有了上晌的前车之鉴,她没再半途开口问他要不要买。
但宋远洲却看出了她的忍耐和有意转移注意。
他动作加大起来,她越是咬着牙拼命忍着,他越是不放过她。
直到她泪光闪动,无暇思虑旁的事情,宋远洲终于心满意足,结束掉了。
计英抖着腿服侍他洗漱更衣。
男人换了衣裳,懒洋洋地坐卧在榻上。
计英不敢上榻,咬着牙跪在他脚下,轻声问他,“二爷是嫌弃计家旧园缺了一块太湖石吗?我去帮二爷找到能替代的太湖石,成吗?”
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