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暗道自己大意了,连忙去给他倒水,小心奉到他手边。
他没有说什么,拿出一颗药来就水吃了。
计英暗暗松了口气,这才看到他的脸。
男人比从前好像变了许多,又好像没变。
他脸色泛白,唇色淡淡,眸似冰晶,看人的时候仿佛如山谷里的幽风。
计英只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了头去。
男人低笑一声。
“计大小姐,很久不见。”
计英跪下了身去,再次跟他行礼。
“宋二爷安好,奴婢计英,得白家主子之令前来伺候二爷,若有不到之处,二爷尽管责骂。”
男人没有责骂,只是叹了口气。
香炉里飘来一丝幽香。
他突然开口,“难为你了。”
这话伴着炉里的幽香,不知怎么勾得计英鼻头一酸。
她以为在白家两年,她早已经练得铜筋铁骨,不乱旁人如何肆意嘲讽,都触不下她的眼泪。
可今日,她竟鼻头酸的厉害。
两年过去,计家在苏州城的茶余饭后都已经消减下去。
宋远洲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,很多从前的事情,是不是慢慢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