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手,紧张地道:“我儿,你疼不疼?对了……大夫,大夫!去叫大夫来!”
王安石躺在床榻上,感受着这具年轻的躯体里奔涌的血液,浑身渐渐有了力气,只是他看一眼韩阙,心头就免不了叹息,如此慈父却要遭遇中年丧子之痛,实在让人心有戚戚。
一番换药灌药之后,王安石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不少,至少不是前两天看着快要死的样子了,韩阙放下心来,本是想直接问的,但又想起自家儿子的性情,没什么底气地屏退家仆,这才低声询问儿子道:“你和那魏家魏白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你要杀他,被魏云撞见射了一箭?还是有别的原因?”
话是这么说,但韩阙的语气却有一种迷之笃定,让王安石到了嘴边的叹息滞塞住了。
韩阙见他神情,以为是自己猜对了,眉头立刻拧紧,有心想教训几句,但见儿子这副面如金纸的可怜模样也说不出来了,只得咽下斥责,低声安抚道:“好了,不用挂在心上,魏白还没醒过来,我估计他要悬,人要是没了最好,就算魏家要追究,你咬死了是魏白要害你,你和魏云两个人各执一词又没有实据,到了你大哥的廷尉府里也没法定论,就算魏白活着,他有什么证据?我还说他为了维护魏云自残呢!我儿莫怕,你当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