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官员,这可不是当年天子做什么都能被议论的时候了。
孙思邈的状纸是以那名寡妇的名义状告寡妇的侄子谋害人命,他是人证,半个月前他听闻自己经手的病人突然去世,但检验过药方之后没发觉有问题,他又去了一趟收药的铺子检查药材,几日之后又听说富贵人家会在医馆开药,却不会用医馆的药材,只是多付些钱让大夫好好治病罢了,所以他又托人去找了这户人家平常进药的商家。
均查验无误之后,孙思邈忽然想到那方子里写明的禁忌,这才上了一趟门询问情况,两下一对,寡妇差点晕厥,孙思邈的药方写明了服药后不能饮酒,会与药性冲突,严重可致死,药方下留有手印,这也是孙思邈的一个习惯,寡妇的儿子得病之后,上上下下都是寡妇的侄子在操办,药方也是他拿回去的,给寡妇的药方却是重新抄写了一份,漏去了服药后不得饮酒的禁忌。
原本也是不好追究的,但孙思邈的药方是一式两份,上面的一份底下压着一张墨纸,按一下却会留有两张按了手印的药方,他会把底下那份药方写明日期,再归类入档,孙思邈去寡妇家的时候就带上了这份药方。
宋仪看过药方,又让经验丰富的属官验看了纸张墨痕,这才点点头,让人把寡妇侄子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