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食肆也最多只有几口铜铁鼎锅,爱惜还来不及,蒸食与煮食最不伤器,此外就是烤制,宫中倒是不限这个,但人手不多,哪有那么多创新。
目前最大的创新来源于丽夫人,她的构思极为精巧,从面食甜点到各种对肉的烹制方式都让宫中的御厨大开眼界,但姬越对此兴趣不大,在她看来,只能宫中独享的东西属于额外的奢侈,偶尔尝尝鲜也就够了,但凡习惯了安逸奢靡的生活,人也就差不多废了。
绝对不是因为这些东西吃起来费事,不如羊肉或蒸或烤切切片就能就着奏牍吃,方便。
姬越批了两个时辰的奏牍,到后面还剩下一叠差不多二十卷,她起身伸了个懒腰,准备把韩和叫进来伴读,今日从一早起她就觉得腹下有些疼痛,喝一盏热茶就好一点,没一会儿又疼,喝点茶又好了,她怀疑是昨天受了寒,也没当成一回事,直到发现媚娘忽然大变的脸色。
姬越顺着媚娘的视线看去,见是椅子上的雪缎坐垫染了一滩血,她下意识地伸手向后一摸,摸到满手的血。
媚娘怔愣片刻,忽然看向姬越身边脸色都没怎么变的顺意和几个年纪偏大的宫人。
顺意连忙小声地对姬越道:“陛下,是行经血了,是否把两位侧殿的郎君先请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