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案犯充军的人则不一样,同样规制的营帐,案犯只能三十个人挤在一处,基本上除了一个能容人躺卧的地铺,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。
黑牢营的将军徐鸿信是原本是桥山军的一个校尉,按照晋例,调官高一级,因此升为最低秩的将军,这次来到黑牢营,他也是满肚子牢骚,不等案犯们全部安置下来,就下令集合训练,直练了两个时辰,天都黑了,才放这些人回营。
卫青带着一身的疲乏倒在那一块属于他的铺盖上,不再多想,闭上眼睛沉沉睡去。
隔日一早,天还没亮,就有巡官握着鞭子来叫起,说是军营,倒比牢房更受罪,一路上被磨掉戾气的士族子弟们麻木地挨着鞭子起来集合,刚出营房,就见一个军服齐整的少年身影背对着他们正在跑动,脊背挺直得不像案犯,倒像是个真正的军人。
赵轻?
金台之上的人影越来越小,姬越打了个哈欠,唤人进来更衣洗漱。
女闾案除了最后的处理没能遂她心意之外,该达成的目的已经达成了,此案牵连到的曲沃贵胄充其量只能算是添头,最重要的是郡县上的地方官员这次经历了一场大清洗,换上去的都是她事先看好的吏员,剪除了很大一部分士族的羽翼,这一点从各地上达天听